《文理兩開花(海外版)》:文科生思維和理科生思維在科技、金融、文化、哲學、數字資產、Web3.0中的碰撞。當下的時代精神是“混沌”,我們試圖在混沌中尋找秩序。海外版會討論更多Crypto、Web3.0、以及個別話題的深入討論。
主播:
1. 文科生代表肖小跑:《羊群的共識》作者,金融行業從業及創業者。播客《牆裂談》主播;公眾號《肖小跑》主理人。Newsletter:https://www.getrevue.co/profile/xiaopao
2. 理科生代表王瑋:數學和計算機學霸,兼通技術與金融。若干年前“all-in”區塊鏈領域,行業知名意見領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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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文理兩開花(海外版)》:文科生思維和理科生思維在科技、金融、文化、哲學、數字資產、Web3.0中的碰撞。當下的時代精神是“混沌”,我們試圖在混沌中尋找秩序。海外版會討論更多Crypto、Web3.0、以及個別話題的深入討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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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 文科生代表肖小跑:《羊群的共識》作者,金融行業從業及創業者。播客《牆裂談》主播;公眾號《肖小跑》主理人。Newsletter:https://www.getrevue.co/profile/xiaopa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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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期节目是与蓝狮子团队合作的新书分享直播。我们从播客到写书的缘起谈起,回到疫情时期大家“把一只脚迈进数字世界”的共同体验,从元宇宙、数字藏品,到数字货币、区块链,再到今天的大模型与AI,系统梳理了书中总结出的“数字世界的六大底层逻辑”。回放分享给大家~
时间戳:
· [00:22] 主播自我介绍与播客/写书缘起
文理两开花的诞生、疫情中的创作冲动,为什么要把播客变成一本书。
· [09:57] 什么是数字世界?从 Web1.0 / 2.0 / 3.0 到“有生命的生态系统”
线上生活的三阶段演化,数字世界不只是映射,而是有自己底层逻辑的复杂系统。
· [17:25] 数字世界的六大底层逻辑:六个“大框”
身份与契约、模因与结构、价值取向不可能三角、平行世界之桥、货币灵魂三问、计算与认知,以及AI与区块链的关系。
· [25:58] 在数字世界里,我到底是谁?——“身份与契约”展开
从搬砖队伍到智能合约,从现实中的“通行证”到极端的爱人世界,讨论身份如何被契约与代码重塑。
· [44:43] 模因与结构:庞氏、耗散结构与AI泡沫
盗梦空间、空气项目、英伟达、AI 三重“能量来源”,用模因与耗散结构看清数字世界的风险与价值。
· [59:37] Web3、区块链、元宇宙还香吗?在AI时代的真正位置
它们是昙花一现的泡沫,还是正在从C位退到幕后基础设施?
· [1:04:23] AI 与区块链: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关系
AI经济、AI支付、智能合约、价值观与“代码即法律”,区块链如何成为AI的底层约束与支撑。
· [1:09:49] 计算与认知:什么能交给机器,什么必须人来拍板?
牛马工作、大模型替代、凯恩斯的预言,数字时代如何分分钟教你重新“做人”。
本期要点:
1. 数字世界的三阶段与再定义
· 从早期网站、新闻、游戏(Web1.0),到用户生成内容、社交互动(Web2.0),再到资产、身份、金融产品全面数字化(Web3.0)。
· 数字世界不只是现实世界的数字映射,不只是代码和数据集合,而是有自身运行规律、发展逻辑和“第一性原理”的复杂生态系统,几乎像一个有生命的东西。
2. 六大底层逻辑
· 身份与契约:在现实和数字世界中,身份是谁定义?规矩如何写在契约和代码里?
· 模因与结构:用模因和耗散结构分析庞氏、泡沫、金融风险,帮你识别数字世界里的“空气项目”。
· 价值取向不可能三角:给数字世界创业者的现实框架,说明在价值提供与商业模型中无法回避的矛盾。
· 平行世界之桥:如何设计“正确的进入姿势”,把人从现实带入数字世界?“桥”怎么搭才安全、可持续?
· 货币灵魂三问:数字世界里还需不需要金融?还会不会有货币?谁来发?长什么样?
· 计算与认知:什么能交给机器计算,什么必须由人的认知与判断来主导?
3. 身份与契约:从搬砖队伍到智能合约
· 人类社会的演进是“从身份到契约”的过程,但身份从未消失。
· 工业化用传送带替代“人传砖头”,数字世界用智能合约、代码执行替代人际协作的一部分。
· 极致的数字世界可能是一个“爱人世界”:人与平台直接对话,全部由契约和代码执行,但现实中身份依然重要,是每个人的通行证与社会关系总和。
4. 模因与结构:看穿数字世界的庞氏与泡沫
· 盗梦空间式的“空气项目”,底层没有真实价值和使用场景。
· 模因是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的思想与信念,耗散结构是依赖外部能量输入的生态系统。
· 用这两个工具可以当作一种“估值模型”,判断一个资产/项目是否可持续,AI 行业当前的结构性风险与模因强度也可用此框架分析。
5. Web3、区块链与AI的关系
· 区块链、数字货币、元宇宙,本质是改进与强化人与人之间契约执行方式、生产关系的技术。
· 泡沫破裂不代表技术无用,而是价格与估值回归;真正留下的常常是作为幕后基础设施继续发展。
· 在 AI 经济中,AI agent 之间需要自洽的支付和结算体系,传统支付是设计来“对抗机器人”的,区块链和加密技术反而更适配。
6. AI 替代“牛马工作”,数字时代教你重新“做人”
· 当前被AI替代的,主要还是大量重复性、可验证的“牛马工作”,包括金融建模、初级编程等。
· 凯恩斯早就预言,人类对工作的“奋斗本能”会淡化,最后真正剩下的是“如何做人”的问题。
· 在可重复、结果可检验的领域可以大胆交给机器,在高不确定性、关乎人生重大抉择和价值判断的领域,仍然需要自己掌舵。
文字版
01 什么是数字世界?从 Web1.0 到一个有生命的生态系统
到底什么是数字世界?难以用一句话给出精确定义,更合适的方式是用特征来描绘——如“鸭子的定义”:无法一句话概括,但当它长得像鸭子、脚上有蹼、叫声嘎嘎、羽毛白或灰,基本可确认它是鸭子。由此,六个“特征框架”被用于刻画数字世界,而非给出教科书式定义。
回望互联网发展脉络,最初的数字世界是门户网站、新闻页面、视频网站与早期网游,人们主要浏览与获取信息,这是 Web1.0。随后,交互从单向浏览升级为多向创作与互动:写博客、发微博、做视频、发朋友圈,留下数字足迹,一只脚迈进虚拟世界,这是 Web2.0。再往后,最重要的变化是关键事物被搬入线上:金条、身份证、银行账户等对应为支付宝余额、网银、数字货币钱包与数字化金融产品,数字世界成为资产、身份与权利的承载空间,生活与虚拟世界的交叉在广度与深度上迅速扩张,Web3.0 的轮廓愈发清晰。
数字世界对个人生活与社会结构的影响远超直觉。它并非现实世界的简单映射或复制,不只是冰冷的代码与数据,而是一个复杂的生态系统,具备自身运行规律、发展逻辑与“第一性原理”,几乎如同一个有生命、有成长路径、有内在张力的世界。与此同时,关于“现实世界”与“数字世界”的关系存在多种理解:或视之为现实的工具与延伸,或认为数字世界将成为主舞台。正是这种分歧,促使对两者异同的比较,从对比中获得更深入的理解。
在此基础上,六个思考框架被提出:身份与契约、模因与结构、价值取向不可能三角、平行世界之桥、货币灵魂三问、计算与认知。很难一句话定义数字世界,但当某个现象符合其中若干逻辑,基本可以确认那便是数字时代的“鸭子”。
02 数字世界的六大底层逻辑:六个装满现象的“大框”
在展开细论之前,先给出总览。六个“大框”各自能容纳大量现象:只要新产品、新玩法能被放进某一框架,就能以该框的底层规律进行解释。
1. 身份与契约
围绕“我是谁”的定义展开:在现实世界,身份由何而定?能做什么、不能做什么?在数字世界,身份又由什么来界定?是“身份证”,还是与平台、协议之间的关系?定义身份的规矩是否与现实相同?这一框梳理现实与数字世界的身份差异,以及这些差异如何深刻影响人与社会的互动。
2. 模因与结构
聚焦数字世界中的“庞氏结构”与风险。区块链、数字货币、NFT 等领域曾大量出现“空气项目”,从高光到归零一蹶不振。相较现实世界的庞氏骗局,数字版的相同与不同在哪里?是否存在统一可识别的规律?该框试图提供识别数字金融风险的工具。
3. 价值取向不可能三角
面向创业者的现实框架。无论 Web2、Web3,还是今日 AI 创业,想在数字世界提供真正的价值,必然直面某些无法同时满足的矛盾。该框将这些矛盾抽象为不可能三角,帮助在价值供给、商业模式与用户关系之间做清醒权衡。
4. 平行世界之桥
现实与数字仿佛平行宇宙。如何搭起从现实进入数字世界的桥?如何让普通人顺畅、安全地进入,而不是一脚踏空?这一框拆解“正确的进入姿势”:桥如何设计、如何使用、哪些环节可能断裂。
5. 货币灵魂三问
追问数字世界是否仍需要金融与货币。在高度数字化、机器与机器频繁交互的环境下,金融系统是否仍必要?若必要,应当以何种形态存在?由此反思现实货币体系,并推演潜在的数字货币形态。
6. 计算与认知
总结性框架:哪些事可交给机器,哪些必须由人的认知主导?如何划分“可计算”与“需判断”的边界?该框引导画出一张矩阵图:可重复、可验证者,适合交由机器;高度不确定、需价值判断者,必须由人决策。随后的增补章节把 AI 与区块链的关系视作“生产力与生产关系”,为后续深化留下空间。
03 在数字世界里,我到底是谁?——身份与契约
“搬砖”的朴素例子揭示了人类协作的契约本质。传统队列中,右手接过、左手传递,节奏与稳健决定效率;这正是人与人之间协作契约在发挥作用。工业化出现后,传送带与机器替代了部分“人-人”传递,合作关系变为“人与机器”,契约形态改变但本质不变:对行为的约定与配合仍在,只是执行方式升级。
到了数字时代,互联网、区块链、智能合约与虚拟现实进一步改变合作形态。在虚拟世界中,行为不再依赖“真实肉体”的直接动作,而是由代码执行。智能合约把合同条款写成条件语句:如果 A,则自动执行 B,不再需要人工干预。数字世界所被寄予的期望,本质在于:能否更高效、更严格、更精确地执行人与人之间的合同,使生产力与生产关系达到新层次。技术升级了契约的执行方式,但没有改变人类需要合作、需要契约这一根本事实。因此需要“去魅”:分清楚它提升了什么、没有改变什么。
在身份层面,变化同样深刻。过往,“我是谁”由户口本、出生证明、身份证等纸质证件定义,身份是一种“通行证”。如今,身份的载体逐步变成电子身份证、平台账号以及与平台的协议。一个直观对比是:身份证与微信账号,哪一个丢失更让人焦虑?对许多人而言,是微信号,因为其绑定了更丰富的社会关系与支付习惯,影响甚至超过一张身份证。这显示数字身份已成为现实身份的核心组成部分。
身份与契约在现实与数字世界中的表现大不相同。现实中,若未注册会议,但在门口遇到认识的人,凭现实身份可能“开后门”进入;这是“身份发挥作用”的弹性。而在纯数字世界中,所有访问凭证与入场规则写入代码与合约,未注册即不可入,规则不再为“情面”让路。身份与契约并非你死我活的对立,而是长期拉锯的并存结构:若未来只有契约、无身份,也就无从谈论这对概念。现实、当下与未来很可能长期处于此消彼长的动态平衡中。
随着 AI 与人形机器人发展,人与机器的契约结构将更趋自动化、减少人为干预。人形机器人之所以引人注目,正在于其有可能承接大量“原本由人交互完成的协作”,把“人-人合作”转化为“人-机合作”。至于届时的人际情感会更冷漠还是更热络,并无定论。
04 模因与结构:盗梦空间、庞氏与 AI 泡沫背后的耗散结构
梦境看似真实,却完全依赖做梦者的潜意识,一旦醒来,世界瞬时坍塌。数字世界里也存在类似“造梦空间”:外表繁华,底层却无真实价值,仅靠情绪与叙事维持,如区块链领域频出的“空气项目”。复杂的代币结构、夸张的叙事与不断拉新的资金流,构成了技术包装下的庞氏。
要回答的核心问题是:数字世界能否承载真正价值?为何项目频繁陷入“死亡螺旋”?能否抽象出通用规律,既用于识别“空气结构”,也用于指导长期价值的构建?两个关键概念由此引入:耗散结构与模因(meme)。耗散结构解释系统如何通过持续吸收外部能量,保持远离平衡态的有序;模因则描述思想如何在人群中复制、变异与选择。
一切可观察的经济体,本质都是“模因 + 结构”的组合:既需要强有力的叙事来吸引信任与资金,也需要真实有效的结构持续吸收外部能量(资金、资源、用户、注意力)并放大。以英伟达和 AI 为例,市值飙升背后是强模因:AI 时代将至,算力为王,当前最大算力提供者即未来的“筹码”。这套叙事经由媒体与社交层层扩散,强化成为“强模因结构”。但仅有模因不够,必须有真实购买行为与可持续的付费场景,整个生态要不断有人买单,才能支撑高估值。再美的故事,若无“有人买单”的能量输入,依然只是幻影。
据此可将“模因与结构”作为识别泡沫的估值工具,至少关注两项:
· 结构维度:钱从哪来?能量是否可持续?
第一重来源是大厂自由现金流,用既有盈利反哺 AI 投资;第二重是各类借贷,包含公开债券与私募信贷、结构化产品,其在 AI 融资中占比上升,且存在抵押物不足等隐患;第三重是宏观流动性,若货币政策转为宽松,外部能量更为充沛。当前这几重来源仍在,但并非无风险:部分大厂自由现金流显著下滑,借贷风险可能快速暴露,宏观流动性也会随政策变化而骤然收紧。
· 模因维度:信念强度与多元性如何?
第一层模因是“AI 的长期价值”,全球范围高度一致且坚韧,因此不太可能“完全归零”。第二层模因更短期、更具体,如“美国大模型持续垄断并高价供给不可替代的 AIGC 能力”。这一层易受冲击:若更便宜、简单、好用的模型崛起,企业发现“便宜模型已足够”,预期收入将被蚕食,估值承压。
AI 行业拥有强劲的长期模因,也存在短期结构性脆弱与阶段性泡沫。更可能的路径是经历一轮类似互联网早期的出清:先挤掉泡沫,再由真正有价值的公司继续前行。对应到 Web3、区块链、元宇宙:早期狂热来自模因过强、结构未立;当下冷却是估值回归;留存者往往是那些能持续吸收外部能量、拥有清晰价值闭环的结构。
05 Web3、区块链、元宇宙在 AI 时代:从 C 位退到幕后?
在 AI 大爆发前,Web3、加密、元宇宙曾是“C 位”。今天看似“不香”,并不意味着无用。从技术本质看,它们都是强化人与人之间契约执行方式的工具,是对生产关系的升级,与互联网提升信息与协作效率的作用一脉相承,只是把数字化程度推得更远。问题在于,早期对这些技术的预期“超前”,想象它们立刻改写金融、支付、社交、游戏与商业的全部形态,而现实落地需要时间。泡沫破灭并非技术无用,而是价格过早兑现了未来想象。
若 AI 经济成熟,大量 AI agent 在线“打工”“付款”,对机器可用的结算体系将产生真实需求。传统支付是“以人为主体、以防机器人为设计前提”,与“机器为主体”的世界不相容;区块链在支付与结算层的价值将从叙事变为实际痛点的解法。大型机构近年的相关布局,正是信号。长周期看,泡沫挤出有助于显形真正的硬核方向,如支付与清算基础设施。
更进一步,技术本身并不会“作恶”,风险多半来自人的使用方式与动机。区块链与 AI 亦然。区块链的潜力很可能随着 AI 的发展而更清晰:从舞台中央退到基础设施层,默默为 AI 经济、AI 支付与 AI 风险控制提供底层支撑。
06 AI 与区块链: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互动
AI 可视作生产力的飞跃,区块链更像生产关系的重构。二者的互动在两个场景中尤为典型:
其一,AI 支付与机器经济。设想个体与企业都拥有 AI agent,上下游以小机器人协同,交易与结算成为关键:AI 如何向 AI 付款?人如何让自己的 agent 自动谈价、收款、汇款?传统金融支付以“防机器人”为设计前提:登陆需拼图、人脸、生物特征验证,隐含假设是“人是主体、机器是例外”。而区块链与加密从诞生起就面向不完全信任环境,为机器自动、安全地执行价值转移与结算而生。智能合约、原子结算(DVP)、不可篡改账本等特性,与 AI 经济天然契合。届时,区块链将被重新理解为“AI 经济的金融底座”。
其二,人类价值观与“代码即法律”。当 AI 走向强大甚至自治,若出现恶意意图的规模化执行,如何约束?指望以“人类价值观训练 AI”并不足够,因为价值观高度多元,难以抽象为统一标准。此时,“代码就是法律”(code is law)的约束方式重要起来:以预设、公开、不可单点篡改的智能合约,限定 AI 的权限、边界与行为,令其发展在可被审视的规则体系下进行。区块链的公开透明与不可篡改,为此提供一层安全网。由此,AI 拓展能力边界,区块链塑造规则边界,形成健康张力与平衡。
07 计算与认知:技术替代牛马工作,数字时代教你重新“做人”
当“走路与用手”的体力劳动被机器人替代,“智能与逻辑思考”也被大模型与推理引擎挑战,几乎所有可被明确描述、可重复的行为与决策,都可能交由机器。剩下的,是人与人之间的非经济、非契约关系——情感、共情与道德判断。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构成了人类文明的根本:通过自身的痛苦与快乐体验,推己及人,形成不完全依赖契约、也不完全可计算的行为准则。这类底层人性不应交给机器;一旦交出,作为人的根基将被掏空。数字时代因此“分分钟教你做人”:当一切可计算之事被接管,人类必须直面“如何做一个好人”。
现实的压力首先落在就业之上。目前 AI 大规模替代的,几乎都是“牛马工作”——重复且可验证的劳动:金融建模的“熬夜做表”,被“AI for Excel”类工具快速切走;初级编码被自动化编程吞噬。就业承压在所难免,但这也倒逼重新追问:不再做牛马时,人应当做什么?“人性充沛”的生活应当如何被重新找回?许多人在“机器里的螺丝钉”角色里待得太久,甚至忘了“做人的样子”。
一个实用原则是画出“计算与认知”的矩阵:过程可重复、结果可检验者,大胆交给机器;无法建立充分安全感、结局高度不确定、涉及重大人生抉择与价值判断者,必须由人来拍板。记账、方程求解、数据统计、日常排班等任务适合完全自动化;而放贷与否、学业抉择、生育选择、合伙信任、亲密与亲缘关系的安放等问题,超越“正确/错误”的二元,需要人承担最终责任,哪怕可借助 AI 辅助分析。
更宏观地看,关于“工作”的执念只是长期奋斗史塑造出的本能,并不等于生活的真正价值。随着 AI 持续替代体力与脑力,人类将被迫进入新的阶段:不再靠“被工作填满的生活”来定义自我,而是重新学习“如何做人”。这或许是一场痛苦却必要的集体成人礼。
关于《数字世界生存指南》!
我们在《文理两开花》中念叨了一年的书终于出版了。经常听节目的朋友都知道,这本书的整体逻辑和主要框架,核心还是围绕 “六个大筐” ——那六个底层逻辑展开,而这“六个大筐”正是数字世界的核心内容。
说到这六个大筐,我们第一次提及还是在疫情期间的 2020 年,到现在已经有些年头了。这么多年过去,这套底层逻辑完全经得起市场起起落落的考验,依然可以解释从数字货币到AI等等数字世界中发生的很多事情。我们当初构建的整个框架,直到今天还在被数字世界中发生的每一件事不断印证着。基本上可以说,大家现在看到的整个数字世界,尤其是数字货币领域的每一个发展动态,其实都能和这本书里的框架非常有效地贴合起来,并且能从中得到充分的验证。这一点还是挺让人欣慰的。
所以,请大家多多支持!也请大家持续关注我们后续的宣发活动!如果大家现在就想翻一翻,可以在京东、当当等平台上搜索《数字世界生存指南》。
谢谢大家的支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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