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台北的冬夜越来越深了,窗外的冷雨,却仍旧绵绵不绝地下着。”
不知何来的勇气读起《台北人》,在我自以为逃离黑洞的某个瞬间,黑暗又从拐角处跳出来,冷不丁地给我来了一拳。
那些被困在过去的灵魂,肉体生活在当下。上海的梧桐雨,要比台北的冬夜更冷些。
一边读着白先勇的文字,脑中浮现的画面都是黑白的。也想起了王佳芝唱起天涯歌女,冷血如易先生也潸然落泪了。
All you can do is play along at life, and hope that sometime you get it right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