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 开场诗

白狼深入沼泽中，鬼哭狼嚎夜朦胧。

古树成精千年道，孤儿满院泪如虫。

树精奶奶心慈善，收留孤儿当亲孙。

安娜为救无辜命，魂飞魄散化青烟。

列位，上回书说到杰洛特答应帮血腥男爵找老婆孩子，换取希里的消息。这找人的活儿啊，看着简单，做起来可不容易。特别是在威伦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，到处都是沼泽怪物，一个不小心就得搭进去小命。不过杰洛特是谁啊？专业的猎魔人，什么场面没见过？就是于谦养大象那回，也没难倒他。

## 深入沼泽

话说杰洛特按照男爵提供的线索，骑着萝卜深入威伦沼泽。这沼泽地那叫一个邪门，到处都是雾气，五步之外就看不见人。地面软得像海绵，萝卜一脚踩下去，半条腿都能陷进去。

更要命的是，这地方的气味实在难闻。什么味儿？又腥又臭，还带着一股子腐烂的味道。杰洛特捂着鼻子心说："好家伙，这地方的味儿比于谦他爹的袜子还冲！"

萝卜也受不了了，这鼻子一个劲儿地打喷嚏，眼泪汪汪的。杰洛特拍拍马脖子："萝卜啊，咱俩这是造了什么孽，跑这种地方受罪来了。"

正走着呢，突然听见前面有孩子哭声。杰洛特一听，心说不对啊，这大半夜的，荒郊野岭怎么会有孩子？这不是见鬼了吗？

## 神秘的孤儿院

杰洛特循着哭声摸过去，发现沼泽深处有一间破房子。这房子破得啊，比农村的公共厕所还寒酸。门口挂着个牌子，歪歪扭扭地写着"孤儿院"三个字。

杰洛特心想："孤儿院？这地方开孤儿院？这不是开玩笑吗？这里连个人都没有，孤儿院开给谁看？"

他推门进去，里面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。房间里坐着七八个小孩子，一个个面黄肌瘦的，瘦得跟豆芽菜似的。房间里黑洞洞的，只有一支破蜡烛在那儿摇摇晃晃地燃着。

"小朋友们，你们怎么在这儿？大人呢？"杰洛特温和地问。

一个看起来稍大一点的孩子抬起头，这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："叔叔，我们没有大人，只有奶奶照顾我们。"

"奶奶？什么奶奶？在哪儿呢？"

孩子指指房间深处："就在里面。不过奶奶说了，不能随便带外人进去。"

杰洛特心里犯嘀咕，这事儿透着邪门。大半夜的，荒山野岭，一群孤儿和一个神秘奶奶，这怎么听怎么像聊斋志异里的故事。

## 见到树精

正想着呢，房间深处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："孩子们，有客人来了，让他进来吧。"

这声音听着慈祥，但是有股子阴森的劲儿，就像地府里的接待员。

杰洛特跟着声音走过去，推开一扇破门，眼前的景象把他吓了一跳。好家伙！房间里坐着一个巨大的树精，浑身都是树枝和藤蔓，看着得有几百岁了。

"欢迎你，猎魔人。"树精用苍老的声音说话，"我知道你要找什么。"

杰洛特强作镇定："您是？"

树精慢悠悠地说："我是这片土地的守护者，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了。这些孩子都是我收养的，他们的父母都死于战争和饥荒。"

杰洛特心说：活了一千年？这得是什么年头成精的？

"那...安娜呢？男爵的妻子，您见过她吗？"

树精的表情变得复杂："见过，可怜的女人。她为了保护孩子们，答应为我服务。现在她是我的仆人。"

## 交易的真相

"什么意思？她现在在哪儿？"

树精叹了口气，那叹气声就像秋风扫落叶："她现在在这片森林里游荡，帮我照顾更多需要帮助的孩子。不过..."

说到这儿，树精停顿了一下，表情变得沉重："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这种魔法了，很快就会死去。"

杰洛特一听急了："那有什么办法救她吗？"

树精摇摇头，那脑袋摇得像拨浪鼓："有，但是代价很高。我可以释放她，但是这些孩子就没人照顾了。他们会死在森林里，被狼吃掉，或者饿死。"

杰洛特这下可犯难了。救安娜，就等于杀死这些无辜的孩子；不救安娜，她就会慢慢死去。这是什么选择题啊？比高考还难！

## 孩子们的请求

这时候，几个孩子走了过来。其中一个小女孩，瘦得跟个小鸡崽似的，拉着杰洛特的衣服说："叔叔，您是好人，您能救救我们吗？我们不想死。"

另一个男孩也说："我们还小，我们想长大。我们想看看外面的世界。"

杰洛特看着这些孩子天真的眼神，心都要碎了。这些孩子什么错都没有，凭什么要为大人的恩怨付出生命？

但是安娜也是无辜的，她只是一个想保护孩子的母亲。现在却因为善良而陷入了绝境。

杰洛特在房间里转起圈来，这圈转得啊，比于谦他爹遛弯还勤快。

## 艰难的选择

树精看着杰洛特纠结的表情，说："猎魔人，你必须做出选择。时间不多了，安娜的生命在流逝，这些孩子也等不了太久。"

杰洛特停下脚步："我能不能想想别的办法？比如把这些孩子转移到安全的地方？"

树精摇摇头："不行，这些孩子离不开这片森林。一旦离开，他们就会变回普通的人类，很快就会死去。"

杰洛特心说：这叫什么事儿啊？左也不是，右也不是。这不是选择题，这是送命题！

他想起了师父维瑟米尔说过的话："杰洛特，这个世界上，最难的不是杀怪物，而是做选择。"

经过一番痛苦的思考，杰洛特做出了决定。他选择了释放安娜，因为他答应了男爵要救他的家人。至于孩子们...杰洛特心里很痛苦，但是他知道，有时候英雄也要做出残酷的选择。

## 最终决定

"我选择救安娜。"杰洛特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。

孩子们一听，都哭了起来。那哭声啊，比杜鹃啼血还凄惨。

树精点点头："我理解你的选择。不过你要知道，这个决定会带来什么后果。"

随着树精的魔法，整个森林开始震动。孩子们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，最后消失在了空气中。

杰洛特看着这一幕，心里那叫一个难受。这就像看着一群小天使慢慢消失，那滋味儿比吃黄连还苦。

## 安娜的获救

魔法结束后，森林深处走出一个女人，正是安娜。不过她的样子很憔悴，脸色苍白得像张白纸。

"你是...杰洛特？"安娜虚弱地问。

"是我。男爵让我来救你。"

安娜一听男爵，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："菲利普...他还好吗？"

"他很想你，天天喝酒，哭得像个孩子。"

"我对不起他，对不起塔玛拉。"

杰洛特扶住摇摇欲坠的安娜："别说了，我们先回去。"

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，不是没得选择，而是每个选择都要付出代价。杰洛特这活儿不好干啊，既要当英雄，又要当法官。现在的年轻人啊，遇到这种事估计早就崩溃了。还是杰洛特心理素质过硬！_

列位，您说这杰洛特，遇到的都是什么破事儿？救一个人要牺牲一群人，这选择题比于谦选老婆还难。好在于谦没老婆，不用选。

这树精活了一千年，见过多少生生死死，估计心都麻木了。不过人家好歹还在照顾孤儿，比那些只知道赚钱不管死活的黑心老板强多了。

杰洛特这一趟，虽然救了安娜，但是心里肯定不好受。毕竟那些孩子那么可爱，就这么没了。这就叫什么？这就叫成长的代价，英雄的负担。

有人说英雄好当，我说英雄最难当。为什么？因为英雄要做的选择，普通人一辈子都不用做。救谁不救谁，这责任比泰山还重。

下回书说什么呢？下回书说杰洛特带着获救的安娜回到城堡，不料却发现更大的悲剧在等着他们。什么悲剧？为什么更大？欲知后事如何，且听下回分解！